松寒

长羡归飞鹤

止步于此(斯内普向)

瞎写警告🌚🌚

斯教视角🙈

不算BE......吧

止步于此,也许是最好的交代。

建议配合bgm食用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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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渴望强大的力量,一直如此。对于这一点,我不屑置辩。


破败不堪的蜘蛛尾巷,父母从未间断的争吵,踉跄着浑身酒气的所谓父亲,经年累月不曾浆洗的袍子,邻居们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。那时的我,干瘪瘦弱,无力抵御,只能咬紧下唇,低头将情绪藏进眼底,我痛恨自己的孱弱。那些恶意的谩骂和无端的欺侮,生平第一次唤醒我的野心。


也许吧,也许等到我足够强大,强大到可以把他们踩在脚下,就再也不会有人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。我这样想着。而我同样清楚地知道,我做得到。于是我翻出母亲的旧书,发狠般的钻研着。

梅林知道我有多想逃离这一切啊,带着她一起。

莉莉.伊万斯,我看着她,在秋千上欢笑,我看着她,与她的姐姐佩妮在草地上追逐,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站在树下,阳光穿过树叶,碎裂的光斑铺在眉眼之间,她好像有些失落。


“莉莉,我要去告诉妈妈你是个怪胎!怪胎!”耳边是佩妮尖利的嗓音,我好像听到了邻居们刻薄的议论,二者渐渐重合。于是我起身走向她,走出了那片长久以来藏身的阴影。

我们,同病相怜。

“你是个巫师,不用理会她。她只是嫉妒你而已。”我这样告诉莉莉。她像一个精灵般对我笑着,发觉她碧绿的眸中流转的善意,我与她相视一笑,雏菊在掌心盛开,我终于拥有了第一个朋友。

可是啊,后来我渐渐发现,我们一点儿也不同,莉莉明媚率真,勇敢正直,不出所料的,她被分在了格兰芬多。我注视着她走向了红金交织的长桌,就如之前的每一次。而我也如愿以偿地进入斯莱特林。

她曾经问过我:“既然你管像我这样麻瓜出身的人都叫泥巴种,那么我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
我是怎样回答的呢?我说“不管出身于何种家庭,都并无不同。”

是吗?是吧。

“谢谢你,西弗勒斯。”她如是说。

直到那个被掠夺者羞辱的下午,我们的关系都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
她与波特激烈地争辩,我被倒吊在那里,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我,我在她面前展露了我最不堪的一面,我看到莉莉抽出了魔杖。

失重感消失了,令人窒息的羞愤却并没有淡去的迹象,耳边是波特满含嘲讽的叫嚣“你真得感谢莉莉鼻涕精,要不然我们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。”

我心心念念的姑娘走了过来,我察觉到她眼里的关切,和......同情。

这一下子点燃了我的自尊心,没来得及思考,我用最刻薄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,对这个一直以来处处维护我的女孩“我不需要这样一个小泥巴种来帮我。”脱口而出的一刻,一切已经来不及了。

莉莉眼中的光淡了下来,忍着眼泪平静的开口“那我以后都不会帮助你了,鼻涕精。如果我是你,我该洗洗我的内裤。”

从那时起我就知道,擦肩而过枫叶红的头发,她的一切美好,都将与我无关。

我不再掩饰对于强大组织的追求,黑魔法对于我具有致命的吸引,于是我加入了食死徒,成为黑魔王最得力的部下 。

再后来的一切就简单的多,在黑魔王失势后,在其他食死徒都在阿兹卡班痛苦度日的时候,我寻求着邓布利多的庇护 因为一个无意中透露的预言,我永远失去了生命中的光。

我抱着她,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,她已经了无生气,身后是她拼命保护的孩子

有一瞬间,我恨透了这个孩子。

 此后便是一日一日的煎熬,我游走于光明与至暗之间,邓布利多说我勇敢,他说或许霍格沃兹的分院机制出现了问题。

这就是勇敢吗?一直知道自己是注定成为弃子的棋子,却要亲手断了自己的退路,可我不在乎,我本来就没有退路。只要能将伏地魔亲手推进地狱,我不在乎付出任何代价。我在伏地魔脚下匍匐, 与他虚与委蛇,我运用着大脑封闭术,抵御着他的刺探。日复一日,甚至有些麻木了。

我有无数次踩在生死的边缘,无数次的在蜘蛛尾巷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挥起魔杖,召唤出那只通体银白的牝鹿,然后看着它渐渐消失。

伏地魔召我去尖叫棚屋的时候,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,我整理好思绪 , 走向那个早已已知的结局。

我也也曾经想象过战争的结局,或许是那孩子的牺牲徒劳无功,但邓布利多的计划总是天衣无缝的。那我只不过是无谓牺牲吧,这样很好,我也没有什么,继续活着的理由了。

 如果这场战争的结局如我所愿,那么人们将会以钦佩和赞叹的语调议论我,并说不定还会授予我梅林爵士团的勋章,这些想想就令人生厌,他们将无休止的议论我所谓英雄牺牲的行为,我将被作为阳光下的正面人物,梅林的袜子啊,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,也许在阴沟里待的太久,我不适应刺眼的阳光。

啧,当你死后,世界开始爱你

纳吉尼冲过来的时候,我在想,哈利应该会来的吧,让我完成最后的嘱托,遁于黑暗其实没什么不好。

对于我来说,止步于此,就是最好的交代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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